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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冬——“走吧。”我開門，陳言在門外等著她。然後我退到她身後，看著她在我面前高昂著頭，像個王后一樣走了出去。/我穿過富麗堂皇的走廊，月光從打開的天窗照下來，層層帷帳被洗鍊得發白，木屐敲擊著堅硬的大理石地面，在空蕩蕩的船艙里發出駭人的回應。我從船尾一路跑到船頭，推開大房間的門——“白露！”我喊，但是房間裡空無一人。

年春——你是過客，花是主人。

年夏——所以猴子是傻瓜，好好的齊天大聖不做，要去給人做奴才，你念珠就算是鑽石做的，還不是用來念經，有什麼意思？那樣活著還不如死了。

年秋——拇指姑娘雖然身軀小小，可是她有一顆善良的心；除此之外，她還有一個遠年冬——療傷的良藥有很多種，可我冷眼看著，最有效的一種就是錢。

年春——除了跑車，還有別的交通工具能帶你走；除了私人會所，還有別的地方可以吃到美食，除了遊艇舞會，還有別的場合可以交到朋友。我已經在一個無意義的地方浪費了23年，我一度以為那是天經地義；可是它除了帶給過我短暫的快樂，更多的是無邊無際的虛無、孤獨和自我懷疑。/我以為會白頭偕老的，反目成仇。我以為會是一生一世好朋友的，一去不回頭。我以為才華不俗的，把讀過的書都忘掉，成了一個住在籠子裡的金絲雀。（2個選一個）

年夏——我感到毛骨悚然，仿佛這場被命運驅趕著前進的旅程又被她翻手控制，然後引領進一個誰都沒有預料到的路途；仿佛她的軌跡已經偏離了她的初衷，她的野心和欲望把她變成了一個陌生人。

年秋——她的嗓子被淚水堵住，我聽不清楚，但她說了一遍又一遍，後來我聽清楚了年冬——願那些曾經美好的肉身，少受些極寒流離；願那些曾經高尚的靈魂，依舊保持堅挺的姿態，像你曾經許諾的那樣，別低頭。